被许渃称为“宝宝”的长发女子名为白招娣,别看她的名字很俗,她是位有着高超技术的外科医生,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市中心医院的副院长。
白招娣有位众所周知粘人到极点的爱人,也就是许渃,一天打七八个电话汇报自己在做什么,顺便询问白招娣在干嘛
如果是一般人,肯定会厌烦有这么一个粘人精缠着自己,偏偏白医生特别纵容她的爱人,每次都眉开眼笑地接电话。
跟往常一样按下接听键,还不等白招娣开口,对面就传来许渃透着一丝慌张的声音:“宝宝,出事了。”
白招娣皱眉,担忧地反问道:“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她担忧地站起来。
许渃按着太阳穴,解释道:“不是我,是老何。”
听到不是许渃,白招娣在心里松了口气,平静地坐回办公椅上,问道:“碧稔碧稔怎么了你昨晚不是说今天下午要去接她去民政局的吗”如果是何碧稔,那就不用担心,她是个有分寸的人,如果出事了,那也会在她自己的掌握之中。
白招娣笑地猜测道:“她是不是又不想离了又不是第一次。”还这么大惊小怪说出事。
许渃叹气道:“不是这个,”她现在倒希望何碧稔又不离了,怎么都比失忆忘记一切强呀,她苦恼道:“是失忆,老何她失忆了,她把我们给忘了。”
白招娣皱眉道:“这可不好笑哦,贝贝。”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听许渃回家后,就一直在说何碧稔一个人住在那么大的房子,看着怪寂寞的,等她离婚后非要把人哄到她们家里来小住。
白招娣的话换来许渃的沉默,她的反应明确地告诉她,她没在开玩笑。
白招娣利落地合上跟前的书,再次确认地问道:“真失忆了”
许渃点头道:“是啊,她现在就不认识我了。”却记得沈殷柔那个讨厌鬼,还说她是她最好的朋友,许渃真被气炸了。
白招娣明白了,她起身道:“我知道了,你跟徐房把人带到医院来,我准备好东西等你们。”
许渃点头道:“好,我会叫上老徐的,你先准备,一会我们就过去,那我先过挂了。”说罢,她们一同挂掉电话,兵分两路开始行动。
许渃找出徐房的电话,拨出,在对方接通后,果断道:“徐房,你现在又在哪里鬼混了立刻马上回公司,急事,不然我就打到你到公司为止。”说完就挂电话,一点都不在意徐房会不会照她说的做,听到她的话会是什么反应。
因为她有一百种办法让他乖乖听话。
酒店总统套房里,衣服都脱了,皮带也解开了,就差褪下裤子,赤/裸着六块腹肌的上半身,徐房是又恼又气还郁闷,却边系回皮带,边抱怨道:“有没有搞错这世上怎么有这么暴躁又凶残的女人呀动不动就那着那些旧事威胁人的。”
嘴里虽然抱怨着,但还是要捡起地上乱丢的衣服穿上,望着再次响起的手机屏幕,他知道,这是许渃在催促他,他就是接通电话,对方也是挂掉再拨。
徐房气得牙恨恨,迅速给自己系扣子,按下接听恼道:“离集合还有时间,你就不能放过我吗”
许渃下通牒,道:“给你十分钟,准时出现在公司,出大事了。”再次挂断前补充道:“迟到一分钟,你就死定了。”
“喂,喂,又发什么神经呀”又被挂电话的徐房恼火地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准备要走人。
这是卫生间的门打开了,一个面容清秀的男人穿着浴衣走了出来,见他衣着整齐要离开,急切地问道:“等等,徐房你要去哪里”
徐房头也不抬,边穿鞋边回答道:“有急事必须回公司一趟,下次再陪你。”
清秀男人听后气不打一处来,恼道:“徐房还记得我说什么吗只给你一次机会。”
徐房穿好鞋子站起来,转身与男人平视,笑道:“小羊羔,你很可爱,真的,但我姐们更重要,乖哈,下次再补偿你。”说完还不忘摸了对方把脸再走。
看着缓缓合上的门,清秀男人火冒三丈怒道:“你给我滚,去你的小羊羔。”把脖子的毛巾摘下来狠狠往地上一扔,自嘲道:“我真他/妈眼瞎...”怎么就脑抽地决定给他一个机会...
到了徐念集团后,徐房是跑着进电梯的,他的衣兜里手机一直响个不停,哪怕他摁掉了,许渃也不停地打。
被催得裤子都要掉的徐房气呼呼按下了顶楼的按钮,到达目的地后,直奔总裁办公室,连门都不敲就推开,映入眼帘的是被绑在办公椅上的何碧稔,还有坐在她对面沙发上把玩手机的许渃。
徐房微喘着热气关上办公室的门,扯送自己的领带,不解地看着许渃,恼火道:“你搞什么鬼,我都说我在开车了,你还给我不停给我打电话,那可爱的小羊羔好不容易点头答应跟我走了,你竟然坏我好事。”</p>
许渃给了他一眼刀子,反驳道:“小羊羔你个头呀,说不定是只披着羊皮的狼呢”哪天被吃干抹净扔一边还傻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