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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兵哥18

“可是、可是赵营长才认识她多久呀?”

郑彬说:“缘分这种事,没有久不久的说法,来了就是来了。你看老赵,单身单了二十八年,从前多少人想给他牵线搭桥,一个都没成。这次回家,遇上了弟妹,两个人立刻看对眼,马上就结婚了,这就是缘分。”

“他们才相处过几天,她跟赵营长有共同语言吗?她懂赵营长的理想和抱负吗?佳宜她——”

“玲玲,不要说了。”又走过来一位姑娘,打断陈琳的话,“郑营长,阿琳胡言乱语,您不要放在心上。”

“没事没事,”郑彬摆了摆手,问她们两人,“小林小陈这是要回军区还是去哪?要是回去,我稍带你们一程。”

“不用了,谢谢郑营长,我们还想再逛一逛。”林佳宜婉拒。

“那你们小心一点。”郑彬点了点头,就与二人分开,边走暗里边嘀咕,“老赵那样不解风情的,艳福竟然不浅,遇上的姑娘一个比一个漂亮,老天真是不开眼。”

看他离开,陈玲玲拉住林佳宜的衣袖,“佳宜,刚才为什么不让我说完?”

“说了又有什么用,只会让人笑话。”林佳宜眉头轻皱。

陈玲玲不甘心道:“我真是想不明白,那个农村来的姑娘有什么好?就一张脸长得漂亮点,难道这些男人都只看脸吗?佳宜你喜欢赵营长喜欢了那么久,凭什么她一出现就把人抢走了?”

林佳宜神情惆怅:“怎么能算抢?原本就不是我的。我喜欢他是我一个人的事,赵营长从来没有给过我不该有的希望。”

“总之我就是替你不值!”陈玲玲跺了跺脚,“你看到她身上穿的衣服了吗?土死了,果然是乡下来的!”

“就算土,也还是很漂亮啊,你看她进来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不自觉集中在她身上,就好像是她一个人的舞台。她看赵营长的眼神那么温柔,被她注视着,怎么可能会有人不动心?”

“哎呀你怎么这样!”陈玲玲要给她气死了,“到底谁才是跟你一国的?你怎么一个劲夸你的情敌?!”

林佳宜苦笑,“我连做她情敌的资格都没有,她和赵营长确实很般配,玲玲,你以后不要在别人面前说我喜欢赵营长的事了,让人听见会误会的。”

陈玲玲已经气得没力气,只得胡乱摆了摆手,“知道了知道了,我不会再管了。”

病房里,姜芮和自然没有再继续。

时间不早,护士给送来晚饭,姜芮自己带了钱和粮票,跟人问过路后,去医院食堂吃饭。

回来后天快黑了,这间病房目前只住了他一人,今晚姜芮可以在另一张病床上借宿。

她把自己带来的行李稍微整理了一下,翻出毛巾牙缸等洗漱用具,去水房刷牙洗脸,回来时提了一瓶开水给。

的腿不是不能下地,只是需要借助拐杖,而且是单脚着地,但这对他来说也够了,他单立着稍微洗漱过,拄着拐杖去了趟卫生间。

姜芮没提出扶他去,他也没有弱到要人扶的地步。

等他回房,她锁好门,拉上窗帘,将两张病床中间的隔帘拉起。

疑惑:“这么早就睡了?”

姜芮从隔帘后探出头来,弯起眼睛笑着说:“我要擦个澡,叔叔不许偷看哦。”

唔了一声,脸上又开始发热。

薄薄的布帘只能隔绝人的视线,无法封闭嗅觉和听觉,甚至因为看不见,原本只是细微的一点声音也被放大了。

耳旁都是水被撩起的声音,甚至能够想象,毛巾中的水是如何被挤出,如何滴落回连盆中,又如何溅到地面上的。

水声过后是短暂的安静。

不,其实并不安静,还有别的声音。

饱含水分的毛巾,在光滑的皮肤上擦过,发出了极轻微的沙沙声。

原本就白皙娇嫩的肌肤,遇过水之后,肯定更加嫩滑。每一片表皮都吸满了水,每一处角落都染上香皂的清香,水气和香气混合起来,形成了他所熟悉的淡淡的暖香。

喉头不自觉上下滚动,口腔无意识的吞咽,竭力控制自己,可视线就如疯长的野草般无法拘束,他偷偷地,偷偷地,如做贼一般往隔帘瞥去。

按理说应该什么都看不见,可他忽略了一件事——灯光会把影子映照在隔帘上。

帘上有个窈窕的身影,纤长的是四肢,细瘦的是纤腰,玲珑起伏的是——

艰难转开眼,不敢再看,耳朵里全是如鼓一般的心跳声。他甚至怀疑,如此剧烈的声音,会不会被帘后的人发现?

等姜芮擦洗完,拉开隔帘,就看见跟一尊铜像一样,笔直笔直地坐在床边。

“你还没躺下呢?要不我也给你擦个身?”

“……不用。”的眼神跟着她的身影,看她如一只轻快的小蝴蝶,在房里来回走动,原本苍白压抑的病房,有了她之后,变得充满了生气与温情。

看她开始整理另一张床的床铺,开口道:“晚上睡这边吧。”

“嗯?要睡一张床吗?可是床这么窄,会不会碰到你的腿?”

“不会的,你睡在右边。”他伤的是左腿。

“那得先让我闻闻。”姜芮忽然靠近他,在脖子上嗅了一口。

浑身僵住,喉头剧烈滚动了一下。

姜芮看在眼中,轻笑道:“要一起睡也可以,可是我洗得香喷喷的,你身上都是汗味,也得给你擦个澡才行。”

心中天人交战,不是他不爱干净,可是现在这种情况,让他自己擦澡肯定有困难,得让姜芮帮他才行。但他一点把握都没有,在她帮自己擦澡的时候,能不能控制住身体的反应?要是被她看见不该看的,他脸该往哪里放?

可要他放弃两人同床共枕的机会,放弃那具暖香柔软的身体,他又十分不情愿。

过了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

姜芮又去打了瓶开水,热腾腾的水倒在脸盆中,她抬手就来脱的衣服。

“我来。”赶紧挡住她的手。

“那你就自己来吧。”姜芮坐在床边,撑着下巴,气定神闲的等他脱。

在这样的注视下,原本简单的脱衣服也成了一项艰难的任务。看出姜芮眼中的笑意,也知道她是故意如此,可心里只是无奈,只有纵容。

慢吞吞脱了毛衣,里头还有一件衬衫。他感觉似乎自己每解开一个扣子,姜芮的眼神就更亮一分,那毫不避讳直视的模样,简直像个跃跃欲试、准备调戏良家妇女的小流氓。

心里直摇头,还是把最后一件上衣脱完了,下头的不准备脱。

姜芮仔细打量他的上身,鼓了鼓嘴不满道:“比在家时瘦了,还多了好多小伤口。”

那都是最近一次任务留下的痕迹,被看得习惯了点,还有心思安抚她:“很快就会恢复了。”

“希望是吧。”姜芮拧干毛巾,打上一点香皂,从脖子开始,一点一点往下擦。

上身很快擦完,她十分自然地去扯的裤子。

连忙护住,磕磕巴巴道:“下面不用洗。”

“怎么能不用洗?”姜芮看他一眼,似想到什么,忽然坏笑:“就是擦个身而已,你是不是想到什么奇怪的地方去?还是说,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要藏起来,不让我发现?”

脸色一下涨红,眼神游移,强制镇定:“哪有什么奇怪的东西?不要多想。”

“我没有多想,你也不要多想才好呀。”姜芮捂着嘴笑。

两人一个要脱对方的裤子,一个护着不让脱。僵持了一会儿,姜芮退了一步:“这样吧,我把毛巾拧好给你,先出去,你自己来行不行?”

立刻点头同意,就算自己洗有点困难,他也要克服困难,战胜困难。

总之不能让他的小妻子给他洗奇怪的东西。

等两个人都洗完,天色早已全暗。姜芮把换下来的衣服放在脸盆里,塞到床底下,准备明天一早再去洗。

熄了灯,两人躺到床上。

分开许久,终于又重聚,理应有许多小话要说,姜芮倒也想陪他好好说说话,可有一件事实在无法忽略。

“叔叔。”她忽然甜甜地叫了一声。

立刻神经紧绷,每当妻子这样叫他的时候,他就有一种不妙的预感。

果然,就听姜芮很是纯真地说:“叔叔身上好像有奇怪的东西抵到我了,你知道是什么吗?”

病房里静了一瞬,猛地咳嗽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姜芮:叔叔,这章颜色怎么有点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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