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奕便拿起纸笔写了两个字,递给了大汉,“你没病,照这两字做便可,不出三个月,便可彻底恢复。”
大汉拿过来纸张一看,不禁疑惑:“戒……这第二个是什么字?”
胡铨他们都不禁好奇,凑了过去,一看之下,无不哄然大笑。
“兄弟,此字念‘挊’,左边是手,右边是上下,合起来念就是戒挊,嗯……你总该明白是什么意思了吧?”
胡铨笑容暧昧,指点道。
魁梧大汉一呆,猛地明白了过来,那黝黑的脸膛顿时涨红,窘迫无比,羞得掩面而去。
“哈哈哈哈哈哈……”
这时候,黄乾峻才明白过来,捧腹大笑,“这家伙长得如此魁梧,却竟然喜欢单手互搏!”
胡铨等人都嘿嘿直乐,笑容暧昧。
男人嘛,都懂的。
有了这个小插曲,杏黄医馆的气氛一下子变得融洽许多,空气充满欢快的味道。
眼见再没有看病的人,苏奕长身而起,道:“带我去居住之地看看。”
胡铨连忙叫上两名小厮,当前为苏奕带路,通过杏黄医馆后门,很快就来到位于后方的一座清静庭院内。
……
与此同时,距离杏黄医馆不远处,一座茶肆中。
“吴老,你看这张药方,所用药材和药引,简直是神来之笔!”
一名中年赞叹。
他名谭峰,杏黄医馆的医师之一。
在他旁边,还坐着两人,一个是白发苍苍的老者,一个是肤色黧黑的冷峻男子。
前者名吴广彬,是名扬广陵城的老医师。
后者名魏通,和谭峰一样,皆在杏黄医馆做事。
只不过得知苏奕这个赘婿要接掌杏黄医馆后,三位医师皆各找借口,躲在了这茶肆内,等着看苏奕被轰走。
可谁曾想,他们等待许久,也没见到这样一幕发生。
反倒是等待在杏黄医馆外排队的病人,全都得到了一一诊治!
这让吴广彬三人皆诧异,忍不住将一些病人叫到茶肆,详细询问看病的经过。
结果却吓了一跳。
苏奕这在文家无足轻重的赘婿,竟真的精通医道!
“吴老,那苏奕救治‘应声虫’的手段,让我都大开眼界。”
魏通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