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躺在沙滩上的武尘哈哈大笑了起来,他的脸几乎也被打得扭曲,血不比他流得少,“你还老子,配吗?才那么屁点大。”
“你竟敢骂我,看我不收拾你。”明少呲牙利嘴,边吼边笑。
这就是男人爷们,从来不喜欢像女人一样矫揉造作。
握起拳头准备向他挥过去的时候,被被他急忙求饶。
“好了,我的酷毙少爷,我认输了你不?别忘了下周可是你的大喜日子,总不能脸上缠满纱布去做新郎吧。”武尘调侃戏谑着,但心里还是隐隐有些痛。
说到这里,挥在半空中的拳头停了下来,慢慢摊开成为一个巴掌,冲他挤了个眼神,他会意地伸出手,明少一把击掌过去,接着拉起了躺着的他。
四目相视,那种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的感情油然而生,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眼角湿漉漉,却强忍着不让眼泪溢出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信誓旦旦地说道,“好兄弟,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
重重地点了点头,他相信少爷能说到做到。
天幕渐渐下垂,之后驾着那辆炫墨绿色捷豹一起来到了明家豪宅。
回来的路上,明少已经跟何医生通过电话,让他来家里一趟,给自己和武尘上药,毕竟两人打得浑身是伤,伤得不轻。
一进客厅,就看到完颜孤蕊陪着葛兰在聊天,要是没有孤蕊作伴,葛兰还真是闲得闷得慌。
葛兰和孤蕊惊愕地看着眼前青一块紫一块的俩人,葛兰焦急地询问道,“泽恩,你怎么了?”
孤蕊却不知为什么,却问不出来,她的目光在落到明少身上的那一刻,很快就调到了后面跟着的武尘身上,眸子里充满着担忧。
“妈,没什么事,你别担心。”明少朝沙发上的母亲走了过去。
葛兰也迎了过来,然,完颜孤蕊只是从沙发上愣愣地站起来,却并未朝明少走过去查看伤口,相反她的目光却直直的落在武尘的身上,心里紧紧地像被撕裂了般心痛。
“泽恩,你和武尘怎么都伤了这样,出什么事了?伤得重不重?”葛兰心疼地用手摸了下明少脸上青肿的地方,疼得他倒抽一口凉气,吓得葛兰忙缩回手。
正在明少为难不知该如何圆母亲问话的时候,何医生出现在客厅门口。
提着药箱的何医生急步走到明少身边,路过时还诧异地看了一眼武尘,心里嘀咕着怎么俩个人都受伤了。
“何医生来得正好,我们上楼擦药吧!”明少如遇救星般急忙向何医生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快跟自己上楼。
“好的。”何医生扶了下镜框点了点头。
葛兰正要跟上楼,却被明少笑嘻嘻地拦住,“妈,伤在身上不方便,你还是别上来了。”
其实他是怕母亲到时还会问个不停。
葛兰不悦地蹙着画得娇丽的眉黛,“你都是我生的,还怕我看什么?”
明少故意装出痛的‘咝’了一声,“妈,不跟你多说了,我先跟何医生上楼了,好痛的,你就在楼下等我就好了。”说完,急忙拉着武尘和何医生上了楼。
葛兰也只好无奈地瞅着他们上去,一向脾气倔了儿子她深知,也只好等他先处理好伤口再说了,只是脸上仍旧是一脸焦急,儿子才刚刚被武尘打了一顿,这伙又受伤了,心里心痛得很,俗话说,伤在儿身,痛在娘心。
无意中眼光扫到呆愣在那里的孤蕊,才猛一回神,想起自刚才泽恩进来,孤蕊就沉默没说一句话,这跟以前的她完全不同。
“孤蕊,刚才泽恩受伤了?”葛兰试探着问向她。
完颜孤蕊收回淡淡看向窗外的目光移向葛兰,“我知道,兰姨。”
语气不带一丝情感,平淡的没有任何出奇。
这反倒令葛兰心头一震,这孩子是怎么了?自从那晚自杀未遂抢救过来后,就发现她不太对劲,对他们倒跟平日一样亲近,只是有点感觉她在对于泽恩时,似乎淡了很多。
都快做新娘子的人,却丝毫看不出她有一丝欣喜。
相反,比以前更加沉闷,脸上很难看到笑容。
用了五十来年的脑袋不停地旋转,难道是伤透心了?
眉宇拧成团,指尖微动,下一秒,移步到她面前,拉起她的纤手,温和亲切的声音飘了出来,“孤蕊,泽思之前是有做错事的地方,但他是下定了决心一定会改过来,其实在他的心里只有你。”
完颜孤蕊哪会不知道她的良苦用意,若是以前听到别人这样说,她肯定会高兴地几天都睡不着觉,但是现在,自从那晚在鬼门关走了一趟,她似乎看淡了一些。
对他,不知为何提不起之前的那种情感,她也只有暗自告诫自己,只是自己心受伤了有一个愈合的时间,时刻告诫自己不要去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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