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认为自己是对他没有一丝男女的爱情,可是自从得知他要结婚,经过这么多天的痛心煎熬,她清晰地明白明少在她的心目中远远占着一丝重要的份量。
今天梁少心情不错,嘴角一直勾着抹浅浅的笑,时不时摸下嘴唇,仿佛还能感觉到昨晚诗蓝在唇瓣上留下的痕迹。
慵懒地斜靠在阳光上,仰头沐浴在金黄色的阳光中,说不出的幸福感和满足感。
一只白皙戴着尊贵翡翠镯子的手忽地从后面搭在了他的肩上,一看那手梁少就知道是母亲回来了。
转过身,脸上的笑容倏地收敛起,从昨个到现在母亲都一直不见人,这伙回来意味很明显,和那个兔崽子玩够了。
她是他的母亲,就算有再不满他也只能忍着。
见儿子不悦的神情,韩彩不由地后脊骨冒起冷汗,虽是他儿子,但他这个儿子可绝非等闲之物,英气俊气狠心足以不容忽视。
强装镇定脸上陪着笑,“玥伯,昨天我到朋友家玩去了,玩得一时起兴忘记给你一个电话说一下。”
她说得极其自然,似乎就跟真的一样。
梁少犀利的目光锁住她,却没有哼声,只是自己心里苦,让他如何在他的亲生母亲面前去揭穿她在撒谎。
赶紧岔开话题,韩彩随即询问道,“漫妮呢?怎么在楼下没看到她?”
梁少冷哼一声,总算还记得她有个女儿和儿子。
淡淡出声,“她被锁在楼上。”
韩彩瞪大了有些疲倦的眸子,直直地质问他,“是你锁起她的么?”
家里除了他们三个主人别无其它人,想都不用想应该就是儿子把女儿强锁了起来。
“她怎么了,你干嘛要把自己的妹妹锁起来?”她急不可耐地继续追问着,漫妮是她从小宠到大的,怎可看到她受到一丁点儿伤害。
明少很不是滋味地单手套在裤兜里,“你自己上楼去问她,问她到底做了什么?!”
想你漫妮口口声声说喜欢明泽恩,手掌慢慢握成拳心。
迈开大步,二话没说,便离开了客厅,接着便传来了炫白色兰博基尼离去的声音。
韩彩一头雾水地透过阳光看着儿子的座驾咆哮地离开,这两天他一直和闻人松东在一块,至于发生了什么她一概不知。
急忙转身朝楼上女儿的房间走去。
躺在床上抱着娃娃难过的梁漫妮忽地听到一阵‘咚咚’的敲门声,继而是母亲的声音。
“漫妮,我是妈,你听到了么?”
她的眼里突然看到了希望,急忙扔掉手里的毛绒熊娃娃冲到了房门边,哭泣着,“妈,我是漫妮,你总算回来了,哥把我关起来了,你快放我出去,妈,妈!”
听得韩彩的心一阵翻江倒海的难受,“别哭,漫妮,妈这就放你出来。”
之后,她叫过了身边的佣人叫赶紧把门打开。
佣人面露为难,胆怯地说道,“夫,夫人,少爷吩咐过没有他的允许谁都不可以擅自放小姐出来。”
韩彩气恼地瞪着她,一副似要吃了她的神情,“你刚说什么?这个家到底谁才是头,少爷还是不是我生的,我说话还有谁敢造次!”
那个佣人被夫人的阵势吓得连连后退几步,暗骂自己不会讲话,怎么就原话实说了,再怎么说她是少爷的亲妈,天下有哪个儿子能不听妈的。
狠狠的咬了下舌根,赶紧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生怕再惹夫人不高兴。
“妈……”重获自由的梁漫妮扑入了母亲的怀里。
韩彩也是眼泪盈眶,两人紧紧抱成一团。
哭了一阵后,韩彩把漫妮扶到了二楼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抬手抚弄着她贴在脸颊上的发丝,就两天没见,女人怎么就憔悴成这样,心隐隐地作痛。
玥伯也真是的,怎么对自己的亲妹妹下此手,要是再晚来几天,女儿还不知成啥样。
“漫妮,你和你哥之间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怎么他就把你给关了起来?”
在她的印象中,玥伯是最疼这个妹妹的了,从小到大什么都谦让着她,从不舍得动她一根头发,怎么这次会变成这样?
梁漫妮抽泣着泪眼看向母亲,“妈,我喜欢上了一个人,可是哥死活不准我去找他……”
说着说着唔的哽咽声愈发急促。
从不碰感情的女儿有了喜欢的人是好事的着,韩彩怔怔地问,“漫妮,你喜欢了什么样的人?”
依过来人之见,儿子应该是因为漫妮喜欢的人并不招他待见,要不然断断如此。
这句话问得梁漫妮一怔,若说了出来,妈或许也不会答应,毕竟梁家与明家可是皮笑肉不笑的死冤家,都为在雄市双方强争第一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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