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床上的韩彩反应过来,那双骨骼优美的双手此时如魔爪般掐向了她的脖颈。
韩彩拼命地反抗着,然他手的力道太大,根本挣脱不开。
泛白的眼睛狠狠地瞪着眼前曾经深受的男人,却万万没有想到会死在他的手里。
闻人松东浓眉紧蹙,紧闭上双眼,手中的力道更加大了一把,随着‘呃’的一声才缓缓睁开惊恐的眼眸。
面前的韩彩已经双眼泛白,手脚再也一动不动,整个身体僵硬着。
恐惧地松开手,凑到她的鼻孔,已经了无声息。
看着眼前瞬间就归西的女人,闻人松东的心猛地揪紧,想着在她死前最后一次满足她,也让在阴间不要记恨自己,可真正当掐死她的这一刻,他的心又好乱。
当年亲人把她的丈夫推下悬崖的那一刻都未曾这般不好受,他仰天长吸了口气,或许人在一起久了都会有些感情,虽然很薄弱。
拉过一边她的衣服慌张地为她穿上,然后拿过床头柜上她的手机,朝着梁玥伯的号码编辑了条短信发了出去:
‘玥伯,妈好久没有跟你单独聊聊,我现在在城东的江边等你。’
发信成功后他的脸上露出一抹邪气。
之后,张杰雷带着两名身材壮实高大的歹徒过来,他们一齐把韩彩的尸体装入一个事先备好的麻带中。
豪华大气的办公室里,梁玥伯正在批阅着文件,忽地兜里的手机响了一下,他掏出手机瞥了眼屏幕:
‘玥伯,妈好久没有跟你单独聊聊,我现在在城东的江边等你。’
顿时脑中一阵孤疑,抬头看了看窗外的黑幕,都这个时候了,妈怎么约他去那里?
顺着那个号码拨打了过去,但电话里传来的是嘟嘟的忙音。
怎么会接不通?
难道是信号不好?
城东本就在市的郊区,信号不好也在情理当中。
于是,站了起来,将座椅上的西服拿起来放在臂弯,踏步向办公室外走,秘书拿着一叠资料正好在门口准备进来。
看到总裁出来,他整理着手中的文件说,“总裁,过会儿会议的资料我已经准备好……”
话音未落,梁少已经从身边带着一股强劲的风走过,留下一句话,“加班取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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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江边,闻人松东与张杰雷躲在暗处,而离他们不远的地面上则躺着死去的韩彩。
闻人松东的双手攥得紧紧,手心里都捏出了汗,今天不是自己死就是他亡。
张杰雷的额头上也是渗出了丝丝薄汗,为了在梁氏集团有个好混头,竟然动起了杀机,他算是豁出去了。
“那两个找来的人行不行?”闻人松东紧张地问道。
张杰雷缓了口气,“你放心,他们的身手都是训练过的,对付那个姓梁的绰绰有余。”
他信心满满的笃定。
闻人松东放心地点了点头。
这时,一道强烈的汽车前照光晃了过来,他们俩立刻蹲了下来,闻人松东微眯着眸子,透过刺眼的灯光在捕捉到那辆熟悉的豪车时,脸上露出一丝邪气满意的诡笑。
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炫白色兰博基尼在不远处停了下来,从车里走下来英俊挺拔的梁少。
锃亮的皮鞋踏在草地上发出的嘎吱声,在这安静的江边格外清亮,放眼扫地,江边并没一人且静得出奇。
母亲人呢?
梁玥伯掏出手机拨打着母亲的电话,然仍是忙音。
看了看自己手机的信号,满格,而母亲与自己是同款手机,按道理应该是一样的信号,不种不祥的感觉突兀袭来。
就在这时,余光正好瞥到躺在前面的物体,像一个人,他的心更加地紧张起来,但因为夜色不明的原因,看着不是太清楚。
慢慢走进,当看到躺着的人就是自己的母亲时,梁少的足下一顿,下一秒,疾步上前,搂住母亲的上身,急促地呼喊着,“妈,妈……”
然,就在此时,身后一把锋利的长刀向他猛地袭了过来。
梁少急忙一闪,身子利落的后仰,然后一只手撑着后翻,腿却已经扫向男人的脚根,顿时歹徒扑倒在草地上,长刀也掉落在地。
刚才那歹徒袭过来的时候,梁少隐约感觉到有道黑影晃过来,身手敏捷的他才没有中上那致命的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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