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死了那么多年你不是也没有娶妻吗。感情这回事,哪有什么值不值得。”
“我娘子和那种丧心病狂的人不一样。”
“或许,他不是不爱我,只是理想和现实差的太远了吧。”蔡彩故意吸了吸鼻子“以前,我也是被他的雄心壮志所吸引。却忘了一只骄傲的老鹰又怎能被拴住翅膀。好不容易忠溪镖局能给他一个机会。我不能残忍的剥夺。当我欠他的也罢,当为我们这段孽缘画上一个完结也好。只要我离开,一切都会结束。”
“你是忠溪镖局的人,你要去哪。”
纵使不想使这招装可怜,博同情,却也是‘逼’上梁山。
希望知道真相后的尉迟闻不会想要杀了她。
“你信我吗?”
尉迟闻看着蔡彩。用力的点点头。
“我不知道那是你的书房。可我亲眼看见有人闯了进去。可我和他追进去的时候。那人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虽然此时听来荒诞可笑。但”
“又是他们。”
“又是?”蔡彩故作惊讶的问道。
“他们是来偷路线图的,已然不是第一次了。”说着,尉迟闻从何腰带上的锦囊中拿出了一张纸。
“那你快收好吧。”蔡彩故意别过头“谢谢你对我的信任。”
“这是出发去夷狄的路线图。我们这批‘药’材是要运往夷狄的。”
“夷狄是不是很远?”蔡彩故作懵懂地问道:“难道一定要去吗?有人想要捣‘乱’,是不是很危险?”
曾经何时,娘子也问过一模一样的话。
难道一定要去吗。我不想你去。
尉迟闻有些恍惚的看着蔡彩,好像看见了深爱的‘女’人对着自己浅笑。
“总镖头?”
“啊?嗯。夷狄王对我忠溪镖局有恩,此次非去不可。”
“那些人是谁?为何要阻止我们?”
“你不知道朝廷和夷狄兵戎相见的事情吗?”
蔡彩瞪着无辜的眼睛摇了摇头。
“也难怪,你一个‘女’人家定是不知道这些的。我可不知道这些人是谁派来的。可‘交’过几次手。很难对付。”
“那你们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要中了人家的圈套。”
“我会的。”
“总镖头,我先回去了。今日的事情希望你不要告诉我妹妹。还有,请你不要为难那个人。他对镖局还是很忠心的。”
尉迟闻看着蔡彩,轻轻点头。
蔡彩直到回房才重重的喘了口气。
还真是富贵险中求。
虽然被抓了个正着,却带来更多的好处。
蔡彩原本以为尉迟闻多多少少都要让张靖榕吃些苦头,谁料此次镖师选拔的名单张靖榕居然有张靖榕。
一向表现不错的封棋却变成了候补。
“张靖榕那小子怎么让尉迟闻刮目相看的。”杨馨将最后一点‘药’材打包好,兴奋的拍了拍手“这下轮到封棋睡不着了。”
“是啊,我也没料到是这么个情况。”蔡彩低声道:“现在如何是好。”
“‘交’给我吧。”杨馨忽的耸了耸眉‘毛’“我已经计划好了哦。”
“你千万别胡闹,万一被人发现”
忽的,有人叩叩叩的敲‘门’。
“我能进来吗!”
尉迟闻?
两人相视一眼。这小子来干嘛?
“进来吧。”
尉迟闻有些尴尬的看着她们,不安的搓了搓手。
“那个。你们动作‘挺’快的。”
“总镖头有事吗?”蔡彩故意问道。
“没有,我就是”
“总镖头也不是来找我的,我就先走了。”杨馨赶忙说道:“姐姐,我还有些事情要和龙镖头商量,你们先聊吧。”
“喂!”
杨馨这个臭丫头,又摆自己一道。
尉迟闻这副胆怯的模样更让蔡彩觉得不安,只得抱着念萝来回晃悠装作自己很忙的样子。
“那个,我就是想问问你有没有方法能够储存清水。”
这事儿以前李大人也问过自己。
夷狄干旱,就算桐油刷过的木桶也容易漏水。
“在木桶的里面‘蒙’上一层猪皮或者牛皮。就像咱们用的皮质水袋一样。”
“对啊。”尉迟闻点点头“我怎么没想到。你这么聪明,那人却不知道欣赏。”
“总镖头。”
“是我让那个人和我们一起去的。我不想他留下来影响到你。”
“谢谢。”
“其实,我”
“总镖头,谢谢你为我做的这些事情。可我毕竟带着一个孩子,我们还是保持些距离吧。”
尉迟闻沉默了一会,低声道:“是不是我让你误会什么了。”
“我只是听张姐说自己的容貌有几分像。可毕竟我是我,她是她。我不想成为别人的替代品。”
“不要误会。娘子在我心中的地位是无可取代的。只是对你好一些,似乎就能让我安心一些。那些日子,我亏欠她的实在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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