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芊芊快吓昏过去了,冷家唯一的独苗苗居然受伤了,平常她们碰一下都不敢,居然让人给咬伤了,咬得这么深,就算是好了也会留下疤痕的。想到家里那些长辈们发疯的模样,冷芊芊差点没哭出来。豆浆今天是疯了吗?
冷夜熙望着豆浆跑离的方向,望着手上那颗还没有化开的泪,一双凤目幽深得好像一口古井。
窦浆儿跑在春末的风中,虽然有一些凉意,但是却可以风干她如断了眼一般不停从眼睛里滚出来的泪珠。
她不知道自己哭什么,可是就是觉得心里好委屈,自己的初恋就这么飞了,而这么多天被冷夜熙一再的——她更觉得委屈。
跑累了,泪停了,坐在路边的公共长椅上发呆。自己现在还能去哪儿呢,现才太过冲动,她才发现,远离冷夜熙哪有那么容易,住在他们家,工作在人家的公司,除了这些,她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去?
天空是茫茫的星辰,却没有了窦浆儿可以栖息的一个小星星。
“你总算是不跑了,累死我了!”
这个时候从远处跑来一个修长身影,居然是宫南修。
宫南修捂着岔气的肚子,一下子栽倒在窦浆儿坐的长椅上,喘了好半天的敢呼吸才正常了一些。
“我说豆浆,你上学的时候是不是校队的,跑得够快的!我这样一个健身天才,居然追了你一路,都没赶上。”
宫南修在夸窦浆儿的同时,也不忘往自己脸上贴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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