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进来先是对张旭光行了一礼,然后自觉的站在一旁调音。
“爷,您想听什么曲儿”
“唱你们拿手的就行。”
“是。”
大茶壶谄媚的问道:“爷,您看还要不要找两个陪酒的”
“不用。”
“好嘞,小的先下去了,有事您吩咐一声。”
“嗯。”
退出包厢的大茶壶心中骂骂咧咧,傻蛋,在春香楼听曲儿假正经。
不是张旭光假正经,关键是这里不安全啊万一被撩出火了怎么办这个年代可没有小雨衣,谁知道会不会感染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可不是古代,古代没有那么乱七八糟的病从外面传来青楼还是相对干净的,现在可不一样了,什么艾滋、梅毒、花柳、尖锐湿疣
张旭光有一次上网的时候无意中点开了一个小广告,看着里面的图片差点连饭都没吃下去。
想想自己兄弟上长那东西都恐怖。
琵琶声响起,另外一个咿咿呀呀的唱着张旭光不知名的小曲,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不过还挺好听。
时间慢慢流逝,随着太阳的下山温度也颓然降低,不复之前的燥热,春香楼里的客人也开始慢慢变多,房间里的姑娘也都睡醒出来接客,也不知道这青楼的老板是不是旗袍控,一个个姑娘都穿着旗袍,红的白的绿的花的黄的各种颜色都有,连跳舞唱曲儿的都是穿着旗袍。
喝酒的、划拳的、听曲儿的、找姑娘的
“赖少到。”
一声高喊响彻整个春香楼,随后就看见一个戴着墨镜的年轻人,左手端着鸟笼右手扇着扇子,以极度嚣张的步伐走了进来。
前面开道的是一个把头梳成汉奸模样的胖子,狐假虎威,一看就是狗腿子。
所过之处寻欢作乐的嫖客全都让开路径,更多的是拱手行礼。
这个赖少爷也仅仅只是瞥了一眼,继续如同螃蟹一样往前走,不是的对着自己鸟笼鸟儿吹几声口哨。
张旭光眉毛一条,好奇道:“这谁啊这么嚣张。”
“爷您是外面来的不知道,这是白鱼镇首富赖晓华赖少爷。”唱曲儿的姑娘也听下声音轻柔的回答道。
“首富看其年不过双十,能够做到白鱼镇首富那可真是年少有为。”
“嘻嘻,虽说赖少人不错但这家产是祖上传下来的。”
“那就更令人羡慕了,这投胎技术真棒。”
“爷您真会说笑,你还想听什么曲儿,奴给您唱。”
“不用了,坐下来陪我喝酒,你也过来吧”
张旭光对着另外一个弹琵琶的姑娘招了招手。
“是,爷。”
两人一左一右坐在张旭光两边,一人自觉的给张旭光夹菜,另一人则是端起酒壶斟酒。
虽说年老珠黄,但伺候人的手段也愈发的精纯,声音也是极尽温柔。
不错。
伴随着楼下的一声欢呼声包厢对面走出来一个穿暗红色旗袍的女子,这女子出来的一瞬间就是张旭光是眼前一亮。
旗袍这种服饰可不是一般人能够穿起来的,太瘦了不行,撑不起来,太胖了就更不行了,难看。
不胖不瘦也不行,还得身段达标,对女子的腰、臀、胸各个部位各有要求,能够将一个女人的身材完美的凸显出来。
不妖、不媚、不纤巧、不病态、美观大方。
所以说能够把旗袍穿的好看的那么这个人穿其他的衣服绝不会差,不管容貌、气质、身材那都是一等一的。
对面高台上的女子就达到了这个标准,暗红色的旗袍穿在身,手里拿着一枚木质小扇子,高高竖起的衣领尽显纤细的鹅颈,似露非露,盘旋扭结而成的花扣两两相合,欲说还休,两摆高高叉一开的缝隙里,白暂的双一腿,若隐若现。
这女人就是一个尤物啊
红姑自然也看到了张旭光的表现,无嘴轻笑道:“爷是看上三姑了”
“三姑”
“对,三姑可是我们春香楼的头牌,而且春香楼还有他的份子呢平日里也就偶尔出来喝喝酒跳个舞,可是从来不接客的,爷你就别想了。”
“那真是太可惜了。”张旭光叹息道,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高台上的三姑拿着扇子舞动一曲,妖而不艳,媚而不俗,将台下一众男人看得火从心起,口水直咽。
可惜仅仅是跳了一支舞就离开了,惹得众人唉声叹气。
张旭光收回目光在红姑的服侍下继续喝着小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