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切,都源于新石器时期的华夏先民们,最先发现玉,欣赏玉,使用玉
只不过,在新石器时期,特别是还没掌握青铜冶炼工艺的时期,玉器的制作不是一般的困难。
甚至制作玉器,已经是新石器时期先民能掌握的最高技艺了。
正所谓它山之石可以攻玉。
只是攻玉难如攻城。
在那个没有任何金属工具的年代,先民们只能先以打磨石器的方式,用花岗岩生产原始工具。
然后在用这些简陋的石器,开采出天然的玉石打磨、钻孔,最后纯手工的进一步加工,直至刻画上纹饰,才能做出复杂而又精致、美丽的玉器。
从开料制作到完工,需要花费至少数年的时间
当时的一个玉器,几乎相当于是现在的一台“光刻机”,都是同期人类工艺的巅峰产物
每一个能够保存到现在的新石器时期玉器,都堪称国家瑰宝
这些来自新石器时期的玉器,不仅保留了年代、岁月的痕迹。
还记录下了那个远古时代的人文风貌,乃至那穿越数千年的艺术内涵。
庄云鹏能发现一个玉器,已经是很能够让他兴奋和激动的事情了。
抚摸着这枚玉器光滑温润的器身,感受这远古先民们那无穷的智慧,与巅峰造极的手工艺技术,甚至让他有一种穿越时空的错觉。
数千年前,这块玉被一位喇家遗址的华夏先民从溪流里捡起,花费数年时间打磨、钻孔、雕刻成了精美的玉器。
数千年后,那位技艺高超的先人,早就淹没在了时光的长河中,没有任何人还知道他,记得他。
但是他曾经制作的玉器,历经时光岁月的变迁,却依旧还存在于世间,让数千年后的华夏人得以瞻仰到他的得意之作,一窥数千年前的艺术之美
这或许就是考古的意义与浪漫之处吧。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