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你也别看这些姑奶奶花钱大手大脚,高档人士,但是非常爱好咱们这个曲艺。
尤其是这听相声。”
“听相声”
“对”齐云成肯定一声,然后一指下面的观众席,“随便往哪一坐,找几个说相声的一站。
还没说话就乐。
这个人太可笑了,怎么长成这样,来,给拿一万块钱。”
“没说呢就拿一万块钱”
“不止呢,上台鞠躬拿五千,说段相声直接拿一万二。听不了一段反正话,她花个一个亿跟玩一样。”
“霍喔,谁说相声不景气来着。”栾芸萍心里开始犯痒痒了,到底他也是说相声的。
一见他犯痒痒,齐云成肯定是抓住了机会,继续把话往下递。
“这时候也不知谁串闲话,说燕京有一个说相声的叫栾芸萍,要了亲命,四位姑奶奶不睡觉了。
跟我急了。”
“怎么回事”提到自己了,栾芸萍全身关注的盯着齐云成,生怕错漏一个字眼。
“找栾芸萍去,燕京说相声的我们都听过了,就没听过他说的。所以只要你一去,那一屋子的钱都是你的。”
“真的”
“当然了,就问你一句话,去不去”
“去啊”
“那就说好了。”郑重一点头,齐云成自己这也算是完成那几位姑奶奶的任务了,不过话锋一转,
摸着下巴,仔细打看栾芸萍的全身上下。
“去归去,但你也知道咱们那办白事,动静还挺大,屋里屋外穿得跟白人一样。
你要就穿这一身大褂去,非得让人打死。”
低头瞧一眼自己这一身大褂,栾芸萍还真有点不知所措,因为穿的颜色还挺明亮的。
一身青的。
于是问一声,“那我这怎么办啊。”
这时候齐云成果断动起了坏心思,左右看一眼,等了一两秒才开口,“实话实说,你应个景,无多有少你得带点白啊。”
“怎么白”
齐云成果断在自己腰间比划一下,“你哪怕说在腰间系上一根白带子呢。一系上,人家姑奶奶一瞧,喝,这说相声的栾芸萍懂事啊。
给拿三个亿。”
“系一根带子就拿三个亿”
“就是那个意思,你系不系吧”
抓了抓脑袋,栾芸萍一时间语塞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中套了。
“这我父母双全,这挂一根带子好说不好听啊。”
“哎呀,这还真是个事。”
齐云成也挺为他考虑的,不过眼神忽然悄咪咪的转向侧幕,“问你一个事啊”
“你说”
“如果有一天咱们师父七日为师终身为父,戴啊。”
“好”齐云成大喊一声,手里狠狠往下一点指,“那你从现在开始就当咱们师父没了,怎么样”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