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问一笑,说道:“此人姓武名武植,乃是武松一母同胞的嫡亲哥哥,还有个诨名,叫三寸丁谷树皮”
“武植”
“嫡亲哥哥”
“三寸丁,谷树皮”
众人听此,似解非解,不懂得这三者之间有什么特殊联系。
好在,苏问没卖太大关子,当即解释说道:“为何叫他三寸丁,谷树皮”
“原来是因为这武植模样”
“他与武松虽是一母同胞,血脉相连的嫡亲兄弟,但长得却是天差地别”
“武松身长八尺,相貌堂堂,威风凛凛,浑身上下有千百斤力气,纵是景阳冈上的吊睛白额虎,也禁不住他三拳两脚,端是一条英雄好汉,可那大朗武植”
苏问摇了摇头,叹息道:“那武大郎身不满五尺,面目生得狰狞,头脑长得可笑,人们见他生得这般模样,便给他起了这么一个诨名,三寸丁谷树皮”
“原来如此”
听此,台下众人方才恍然大悟。
随后又有人品出其中深意,出声问道:“不对啊,即是一母同胞,嫡亲兄弟,为何那二弟武松身长个三寸丁谷树皮”
“对啊对啊”
“为何”
“难不成这两人并非嫡亲兄弟”
“莫不是有人给他爹带了绿头巾”
“哈哈哈”
众人议论纷纷,几个不正经的更是讲起了荤段子。
台上的苏问见此,却是一脸严肃的摇了摇头,言道:“非也非也,这武植与武松乃滴亲兄弟无疑”
众人不解:“那为何是两般模样”
“诸位有所不知”
苏问摇了摇头,叹息说道:“那武家父母早亡,又无宗族照拂,兄弟两人只能相依为命,武大郎十一二岁,尚不足舞勺之年,就挑着家传的炊饼担子走街串巷,养活自己与还是黄口小儿的武松,真正是长兄为父,含辛茹苦啊”
“这”
听苏问如此说,众人不由沉默了。
苏问却是不停,继续说道:“两人一母同胞,嫡亲兄弟,为何武大生得矮小丑陋,武二长得高大英武
便是因为那武大郎自小挑担,压着身子,每日走街串巷卖炊饼,养活了自己兄弟,也压矮了自己身子
不仅如此,往日里有些吃食,有些鱼肉,武大也是让给武二吃,自己尽吃些糠咽杂粮,这般辛苦,这般饭食,又怎壮得起来
因此,这武大与武二虽是一母所生的嫡亲兄弟,但长得却是高矮参差的两个模样。”
苏问一叹,总结说道:“武大虽矮,在武二眼中却是高如泰山,擎起穹苍,武二虽高,但在武大看来却一直是他的幼小兄弟,时时挂心,时时照拂”
“这”
“武大高义也”
“当真是长兄如父”
“我等龌龊了”
“方才笑绿头巾的,我啐你一脸”
“二郎真英雄,大郎好汉子”